
讲述了每一来自个做爸爸的人都应该知道:没游孩绝吸终在你女儿的人生中,你始刻拉终代表着一份真挚的关爱,一份深沉的呵护,是她一生幸福必不可少的催化剂。你将在很多方面对女儿起360百科着积极而重要的推动作用,包括提高她的学拿久到烟上业成绩、加强她的心理健康、让她对别人更富有同情心,甚至让她变得更有女人味等等……你能给她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在书里里,凯文·莱曼博士结合"心灵感应式家教法"与自己生动有趣的父女故事,探讨健康的父女关系是如何形成的,并给出了行宽之有效的专业建议。它能帮助你更好地爱自己的女儿,让她成长为一个独立、自信、有安全感并且充满爱心的人,而你将会成为女儿真正需要的好爸爸。
- 书名 好儿子全靠妈妈教,好女儿全靠爸爸教
- 作者 凯文·莱曼 (Kevin Leman)
- 译者 冯立文
- 出版社 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3年9月1日
简介
第1章父亲决定女儿的一生
第2章父亲在女儿的心中举足轻重
第3章女儿会继承爸爸的生活方式
第4章小心"父爱失调症"
第5章做"好爸爸"而不是"优秀的爸爸"
第6章女儿的世界,需要爸爸做向导
第7章做让女儿无比信任的爸爸
第8章用你的失败,给女儿上课
第9章有区别地爱她们
第10章富有同情心的女儿,会更幸福
第11章别忽略了你的妻子
第12章当女儿渐渐发育
第13章成为岳父:引领女儿开始新生活
后记漫长的婚礼过道
家教大师凯文·莱曼博士简介
基本介绍
内容简介
《好儿子全靠妈妈教,好女儿全靠爸爸教(父女篇)》是美你轻胜笔油时史制出国家教作品《好儿子全靠妈妈教,好女儿全靠爸爸教》中的父女篇,主要讨论爸爸如何利用与女儿与生俱来的心灵联结,帮助女儿获得更幸福的人生。全书分3大部分14个章节,用生动真实的生活事件举例,对不同情况下的父女矛盾给出了行之有效的建议,帮助父亲们更好地爱自己的女儿,让她自由地成长为一个健康、有安全感并充满爱心的人。
作者简介
作者:(美国)凯文·莱曼(Kevin Leman) 译者:冯立文
凯文·莱曼,全球知名家教研究专家、心理来自学博士、媒体名人、演讲家。他曾先后担任众多美国著名电视栏目的家教嘉宾,包括F360百科O×广播公司的《奥普阿围娘律路介脸成拉》、美国有线新闻网的《美国早晨》《关注家庭》客松买案谈等;他所著的家教类图书屡次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并收获各类奖项;他还是美国"夫妻承诺"组织的创始人。他和他的妻几丝罪心保子桑迪共同养育了5倍杂帝沿概氧标留火个子女及2个孙子孙女,如今,他们的孩子都拥有了成还功、幸福的人生。他的儿子小丰染频露凯文·莱曼是好莱坞首较独油别威容林背言席编剧,并6次获得艾美奖。
后记
来自漫长的婚礼过道
1999年3月27日。这一天,Kleenex纸巾在亚利桑那图血烈间践验作连音范克森的供应量骤减,因为克莉丝·莱曼把她的名字改为了克莉丝汀·莱曼'奥莱利。
这桩婚礼最糟糕的时刻出现在订婚后不久,当时女儿开始跟我说蜜月结婚的事情。
"蜜月?"我说,"等一等,我同意办婚药礼,但'蜜月'是输更话晚者听维杆妒套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真的打算出去结婚吗?"
我的孩子们可是准备好大干一场了。她们说:"那就360百科让我们讨论一下婚礼,还有怎么让爸爸大哭一场吧。"
婚礼前几周,女儿听了很多节元种不同类型的音乐,想仔构诗商师细挑选婚礼进行曲。最后她挑了一张叫做《即兴小号演奏》的小号音乐。这张唱片我只听了两小节就哭得不行了。
挥建早简查出扩 我们莱曼家有一个独创的词语:泪崩。
克莉丝给我看婚礼的邀请卡,我哭了。
"泪崩。"我解释说。
"泪崩。"克莉丝重复着,不住用上整地摇头。
两周后,她问:"爸爸,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我的眼睛模糊了。
消任蛋是改苏安已散京 "泪崩?"克莉丝问。
"泪崩。"我哽咽着承认。
"爸爸,你觉得自己能行吗?"有一次,克莉丝问我。
''宝贝,"我说,"我只有一个愿望--带你进入婚姻的殿堂,然后陆仅磁破术传争于营然远,你就要靠自己了。爸爸已经死而无憾了。"
我很难从过去的事情里为自己找到足够的勇气。当克莉丝高中毕业时,校长觉得如果让我在毕业典礼上致辞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噢,莱曼博士刚好在这里,他的女儿要毕业了。他应该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来跟我们这些将要离校的高年级学生讲两句!"
这证明了一件事,40年前的校长对我充满疑虑,现在他们对我也没有更多的了解。
为了这些新人,我不得不做一件我这辈子可能只做过三次的事随子创列--系领带,然后开始准备我的15分钟演讲(我还从没见过哪毕业生会希望毕业演讲比这个时间更长的)。大概过了7分钟,我说道:"我们在这里并不是要庆祝你们的毕业,我们在这里是要庆祝你们的人生……"
汽顺委 这就是那天所有人听到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激动得完全不能自已。大概花了30到45秒的时间,我才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当你在一大群人面前时,这个时间算相当的长了),哽重动钢向步业放套某半害咽着,勉强跟大家挥了挥手,说:"好了,就这么多了。"
这绝对是触经由找拿殖离参封纪哥我有生之年最后一次听信一个高中校长的建议了。
婚礼周
可能是出于好意,克莉丝特别关心我能不能做好一件简单的事情--挽探品政已病着她走过那条100英尺长的铺满玫瑰花的红毯--于是我们态房草判开始在家里排练。我的膝盖突然变就束尽染听称通呢混福得像燕麦粉那么绵软,走起来就像一个中风的人,短复未角克莉丝差不多是拖着我往前走的,有时候她甚至要扶着我才行。
要知道克莉丝是一个苗条的年轻女孩,而我多年前就已经没有称体重的习惯了。
"你要接井又异特不要考虑弄个拖斗?"我问她,"或者轮椅也行?也许到时候你可以把我直接推到红毯上。"
"爸爸,"克莉丝抱怨道,"求求你啦,你能不能学学怎么做好这件事啊?"
可以理解的是,克莉丝很担心老爸会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大出洋相,她决定求助于一些心理战术。
"好吧,爸爸,"有一天晚上,她对我说,"今晚我们开始给你进行脱敏治疗。"
"给我进行脱敏治疗?你在说什么啊?"
她拿出一盒录像带,《新娘的父亲》,说:"你要开始看这个。"
《新娘的父亲》是史蒂夫·马丁的喜剧电影,讲一个男人怎么熬过自己女儿的婚礼。我以前看过,看的过程中也是哭得一塌糊涂,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再看这部电影。
"我不知道……"我说。
"爸爸,"克莉丝命令说,"看完它!"
我记得这电影有些情节是不太现实的,例如史蒂夫·马丁发现婚礼策划人打算把史蒂夫·马丁妻子80%的个人积蓄都捞进自己的银行账户。而这时候我已经知道,在婚礼上每派发一块蛋糕,我就要支出1.5美元。
"1块5毛钱?"我问桑迪,"你想告诉我,如果10岁的小胖墩男孩要吃6块蛋糕,我就要为他掏9块钱?这是你想告诉我的吗?"
"克莉丝这辈子只结一次婚啊。"桑迪跟我说。
"我要带一把高压电击枪去,"我威胁说,"谁要是试图接近那块蛋糕,我就'噬啦'!"
克莉丝从背后盯着我把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当片尾字幕开始滚动时,我的眼泪又出来了。
"大泪崩。"我哽咽着说。
"我觉得我们真的要扔掉这个词了,"克莉丝·莱曼医生诊断说,"你比我想象的软弱得多。"
我觉得自己需要看一些熟悉的和舒服点的电影。你们现在可能都知道了,我看了很多遍《神勇三蛟龙》,几乎能想起里面的每一个情节,我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和霍莉、克莉丝、小凯文、汉娜、罗伦一起,看着史蒂夫·马丁、切维·切斯和马丁·肖特的表演笑个不停,然后桑迪难以置信地关掉了电视。
在电影开始不久,有一幕是这样的,恶棍埃尔·瓜阿普看着圣大波哥的人民,非常难过,他大声叫道:"圣大波哥的人民,我再也不能保护你们了。"
我想好好利用我们对这部电影的回忆,给克莉丝做一份结婚礼物。我从冰箱上取下一个已经在上面贴了差不多10年的卡通贴,那上面画着一对父母跟在一个十多岁的男孩身后,他们用一条6尺长的皮带拴着他,男孩抱怨说:"我只是想多一点自由。"
卡通贴已经有点磨损了,但外观还是挺好的,足以用来做礼物。我把它从冰箱上拿下来,不禁一阵伤感。我把它放在一个盒子里,附上了一张纸条:"克莉丝,圣大波哥的人民,我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但我会永远成为你的一部分,你也会永远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会给你全部的爱。爸爸。" 然后克莉丝给了我一份我完全没想到的礼物--一本由鲍勃和布鲁克父女写的书《蝴蝶之吻》,这本书我在前面已经引用了一小段。
在书的扉页,克莉丝写道:
爸爸:
不要以为我结了婚就不需要爸爸了,我从未觉得你会离我很远,我太爱你了!你要记得,我永远都是你的可爱小女孩,永远都是!谢谢你给我的爱和指引,是你让我成为了今天的自己。我爱你!
你的最爱!
永远爱你的女儿克莉丝大约在婚礼前一周,"父母访谈"的电台同事弄了一个"让我们帮凯文搞定婚礼"的节目,我快被好朋友们打进来的鼓励电话淹没了,真正让我倒下的是最后一个电话,那是克莉丝打进来的。跟她讲完后。我就彻底完蛋了。
超级"泪崩"
在节目当中,桑迪跟我说,有些事要提前给我打预防针。"你在婚礼前要先去看一看,因为那肯定会让你崩溃的。"她说。
克莉丝和丹尼斯按照传统,在婚礼告示板上写了很多感言,但在最下面,他们俩都写了些专门的个人感言。丹尼斯写给他妈妈,而克莉丝给我写了下面这些:
"致我的爸爸……从婴儿学步到陪我走上红毯,你一直挽着我的手,我的心也会对你永远不离不弃。我爱你。"
婚礼彩排
婚礼的周末终于来临了。每一天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就像《新娘的父亲》里的史蒂夫·马丁。我签支票签到手都抽筋了,而且我强迫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我看到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例如有只天鹅在我家附近踱来踱去的话,我一定会当场向它开枪Ⅲ。
公平地说,桑迪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尽力不去做一个奢侈的新娘妈妈,但她还是想办法偷偷弄了一个复杂的冰雕,好在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收到这项费用的支票。除此之外,她算是相当克制的。
排练由两个牧师主持,他们告诉我往哪里走,要做些什么,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都是很普通的动作,但很不幸,对一个爱哭鼻子的父亲来说却不是这样。克莉丝和我不得不真的到教堂里,练习怎么走红毯过道。
"加油,爸爸,你一定行的!"克莉丝说,"小菜一碟而已!"
第一次,我们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练习。牧师之一纠正我的错误:"不,莱曼博士,要先出左脚,对了,然后跟克莉丝站在那里。"
第二次,他们加了音乐进来,就好像他们往我身上射了一打儿箭,然后还叫我要站稳一样。
我看到最小的女儿罗伦走在最前面,她的角色是花童;汉娜,另一个"意外"的女儿,作为伴娘紧跟其后;小凯文作为伴郎,站在前面;最大的女儿霍莉作为要走红毯的伴娘团里的最后一个,站在我们前面。
我生活的全部--所有对我有价值的、我最珍视的、让我泪水盈眶的一切,此刻都在这个教堂里了。上帝对我是如此的宠爱和仁慈,如果说他此刻化身成我们当中的某人出现在这里,我也毫不意外。
还有陪伴了我32年的新娘(他们全在这里--这是最重要的)桑迪,她依然明艳动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在这周早一点的时候,我还在"父母访谈"里做节目,我给自己做了一个标牌,时不时拿出来看。考虑到婚礼会让我情绪波动很大,所以我在标牌上写道:"我很好!我很勇敢!"每当我快要被感情的巨浪淹没的时候,我就把这个标牌拿出来看上几眼。
克莉丝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拽回来。我要往前走了,小号的演奏毫不留情地敲击着我的心脏,我迈开了一步。
这只是在排练,菜曼,你能行的。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但我这辈子还没试过感觉这么软弱。
我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的家人和朋友原来都有备而来,他们全都举着一个大大的标语牌,上面写着:"你很好!你很勇敢!" 一直以来,我都是家庭里最坚强的那个。当孩子们感到害怕的时候,她们都会来找我。"长毛怪"的游戏那么有趣,只是因为她们知道那个可怕的怪物是爸爸扮的,而他是永远不会让别人来伤害她们的。
但现在,孩子们全都来支持我了,包括才6岁的罗伦。这可是"排练的逆袭"啊。我突然意识到,家庭才是我力量的来源,这种同一时间里混合着软弱和坚强的感觉,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令人动容、最令人自豪的情感。我深深地感觉到,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绝对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把时间投资在家庭里更有意义的了,这种形式的投资回报无法估量。
致辞
排练结束后,我们外出就餐,然后回家吃甜点。我站起来说:"你们谁想对克莉丝和丹尼斯说什么就说吧,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今天可是他们单身生活的最后日子了。"
有好几段致辞都十分令人动容,不过最高潮的两段还是来自于兄弟姐妹。霍莉所说的话是我听过的最令人感动的。
从出生的那天起,霍莉就是妹妹的领路人,我数不清有多少张照片是霍莉搂着克莉丝照的了(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她太关心妹妹了,所以她要这样做确保她在照顾她,还是因为克莉丝挡住了她的位置)。
作为父亲,看到两个女儿如此相亲相爱,相互照顾,妹妹愿意选择姐姐作为自己的伴娘,那真是一种无比巨大的满足啊。
另一个致辞来自丹尼斯的兄弟保罗。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你会很自然地忍不住去了解关于你未来女婿的一切事情。女儿的意义对你来说太重大了,你很难想象还有谁能像你这样深入细致地关心她。
这种了解很难。你看着一个年轻人的眼睛,也许能了解到他靠什么为生,你可以跟他交谈,听他说话,大概了解一下他的价值观、信念和教养等等,但听到他的兄弟谈论他,你能了解到他的内心,这是你通过其他渠道无法了解的。
保罗一开口就差不多声音哽咽了。"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了解这件事,"他说,"爸爸去世后,丹尼斯为了撑起这个家,退学去工厂里工作了4年。"
在保罗真诚而充满感激和敬意的泪水里,我的心涌起了阵阵暖流。克莉丝会很好的,我在心里说。
婚礼日
在婚礼那天的早上,我醒过来后看了一眼电子钟:5点16分,是克莉丝的生日(5月16日)。我哭了起来,再也无法入睡。
婚礼在下午4点开始,我们2点就要到达教堂。我穿了一套很传统的带马甲的礼服,看起来就像伴郎一样,当我发现我的礼服并没有短6英寸的时候,心里松了口气。看到小凯文也能把纽扣、领带、袖扣以及很多烦人的正装细节搞定,我感到很欣慰,他可不是从我这里学到这一套的。
穿着妥当后,我走进了教堂的图书室,这里巳被临时改成新娘的更衣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克莉丝穿婚纱,她漂亮极了!这可不是一个父亲夸张的说法,自己的小女孩已经长这么大了,完完全全一副大人样子,这真让我惊叹!她再也不是我记忆中那个小孩子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美丽光芒。
婚礼仪式已经准备妥当,负责主持的牧师开始把所有人都集中到教堂圣室。克莉丝和丹尼斯还没有相互见面,牧师想把这个时刻弄得特别,他把嘉宾座位上的灯光调暗了一点。如果一个教堂的气氛能够显得浪漫温馨,那么看起来一定就是此刻的样子了。牧师叫丹尼斯站在前面(面向着圣坛),然后叫克莉丝走到门口。
克莉丝慢慢走向新郎,牧师悄悄地走过来,把家长领回位置,这样我们也能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这是丹尼斯第一次看到克莉丝穿婚纱--这是他美丽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看到丹尼斯的眼里闪烁着光芒,那是一种新郎的眼里才有的神采。
这真是一个甜蜜而欣喜的时刻,大概10分钟后,我不得不走到户外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当我走回教堂图书室后不久,克莉丝也进来了。
"我已经开始挂念他了。"她说,我看到自己的女儿沉浸在深深的爱意里,不能自拔。
庆典
婚礼主持人开始叫大家排队。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当我准备走向那条现在看起来好像有10英里的红毯过道时,我摸到手指上的戒指,那是克莉丝几年前送给我的。她曾经有一个男朋友,她送了一个戒指给他。他们分手后,男孩去了南方,把戒指还给她,她不忍心把戒指卖掉,就送给了我。
"我想把它送给你,"克莉丝跟我说。我从没见过一个孩子的眼里会流出这么真挚的爱的泪水,"因为我觉得你会永远爱着我"。
她无需向我解释这份伤痛,也没有必要把伤口展示给我看。年轻的恋爱总不免充满失望。当我们长大后,我们会变得越来越坚强,但年轻时的恋爱总是会伤得很深。克莉丝来我这里寻求庇护,年轻的朋友来来去去,只有父亲永远爱着她。
但现在,另一个年轻人正发誓要做和我一样的事。他不会来来去去,他承诺会一直爱着我的女儿,直到上帝把他带离这个世界。我真真切切地感到,这一次克莉丝会离开我,和丹尼斯相守在一起了。我们的平安夜守岁活动(这是莱曼家的年度活动,全家人都会钻进睡袋里,睡在主人房的地板上,以便第二天可以同时起床,向圣诞礼物发起进攻--那天会起得很早)将会变成这对新人自己的传统。我再也不能期待克莉丝和我们一起享受这个家庭的快乐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戒指,飞快地瞥了一眼女儿朴素的手,她的戒指还在保管人手上。突然间,我有一种如遭重锤般的感觉: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女儿光着的手指了。我记得当她还是一个小婴儿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咿咿呀呀叫着的婴儿的时候,我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她的小拳头上,她的手指就会拢起来抓住我。它们是那么的小,那么的脆弱。
现在,克莉丝有一双女人的手了,她的手指上会套上一枚女人的戒指。
想想也挺有趣的,当你的世界一切都颠倒了的时候,充斥在你脑海里的会是这样的事。
教堂已经挤满了人,我的心里涌动着"卡农D调"的音乐,这是克莉丝召唤伴娘团走进来的音乐。
罗伦穿着正装,样子非常可爱,她往前迈着步,有条不紊地往红毯上洒着玫瑰花瓣,汉娜和其他姐妹团跟在她后面,最后出来的是伴娘霍莉。当霍莉就位后,"卡农D调"的音乐停了,"即兴小号演奏"的音乐随即响起。
这是给我的信号。
一步紧接一步。这就是我在做的事,我这辈子还从没试过这么紧张。我曾经在上万人面前演讲,也曾经在电台和电视里给几百万人做过直播节目,在这里,我只不过需要按计划走几十米,在有提示的情况下讲6个词,然后坐下,但这些任务突然就要把我压倒了。
原因真的很简单。任何其他事情都比不上在亚利桑那图克森的这间教堂里发生的事情重要,一半都没有。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一个男人把女儿嫁出去更重要的了,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重大的事情之一。
在经历仿佛永恒那么长的时间后,克莉丝和我站在了圣坛前。在某种程度上,我已经完成任务,牧师开了口:"上帝宠爱的人们,我们在这里庆祝……"
最后,他问道:"是谁把这位女士交予将会温柔爱她的丹尼斯?"
我本来应该说:"是我们,我和她的母亲。"但这是关乎一生一世的大事,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这样做。
"请等一等,神父。"我说。大家的头都转了过来,我的声音好像通过麦克风一样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我的语调就好像《神勇三蛟龙》里的一样,克莉丝绝不会听错的,我说:"不好意思,宝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大多数人都能听出来这是我最喜欢用的俏皮话,因此他们知道肯定有事要发生。
我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一个能同时看到丹尼斯和克莉丝的位置,然后对新郎说:"丹尼斯,25年来,我一直爱着克莉丝,我无法想象还有谁会像我一样爱她,但我知道,你也爱克莉丝。
"丹尼斯,我们是把女儿当做上帝的特别礼物一样养育的,她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在我把她交给你之前,我要确定你会把她当做上帝最特别的礼物一样对待,你能做到吗?"
丹尼斯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能做到。"
我笑了:"答案正确,丹尼斯。"
有些人可能会奇怪,为什么我没有跟丹尼斯私下排练这一段,我确实没有对他说过这些。当他请求我把克莉丝嫁给他时,我只是给了他我的祝福。但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既然把珍爱的女儿,把这个过去二十多年我全心所爱的女儿当众交出去,丹尼斯也得当众答应要好好爱她才行。
做完这些,我重新走回去,挽起克莉丝的手说:"神父,请你再问我一次刚才那个问题。"
"是谁把这位女士交予将会温柔爱她的丹尼斯?"
"是我们,我和她的妈妈。祝愿我们的克莉丝和丹尼斯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
说完这句,我亲吻了克莉丝,退后一步,把我的女儿交了出去。
最后的舞蹈
按照传统,婚礼舞会的第一支舞蹈在新娘和新郎之间进行,然后就轮到我上场。克莉丝挑了一首艾美·格兰特的流行曲《父亲的眼睛》,作为新娘和父亲的伴舞曲,这首歌对我们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因为每个人都说克莉丝遗传了我的长睫毛和浅棕色的眼睛。
对我来说,这是整个婚礼庆典上最亲密的时刻。在这一刻,我惟一想做的,就是把我已经长大成人的美丽女儿搂在臂弯里。对着无数的听众演讲、写书,甚至去看四强赛,这些事情跟这一刻相比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克莉丝和我都哭了,然后又笑了,接着又哭了。"嘿,克莉丝,"我说,"这些是欢乐的泪水啊,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特别的时光,是不是?有你这么出色的女儿,我觉得心满意足。"
"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女孩。"她回答说。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祝福的话,希望她拥有最美满的婚姻,希望她和丹尼斯能对彼此了解更深,希望他们带着感恩和信心,携手经历生命中所有的起起落落。
此刻我百感交集。从克莉丝宣布订婚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慢慢放手了,这一曲舞蹈宣告了这个任务的完成。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把克莉丝留给保姆的情景,几年后,我们第一次让她在学校里度过了一整天。然后,是第一次在奶奶或者朋友家过夜,再接下来,就是度过整整一周的夏令营。还有,当然就是离开时间最长的大学时光了。每一次放手,都让克莉丝与我的直接保护渐行渐远。
我紧紧搂着克莉丝,音乐停止,我松开了手臂,轻轻地放开了她。
几个小时后,桑迪和我走了,我们是最后离开乡村俱乐部的人,但我没想到我和克莉丝的事情还没完全了结,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想回家
霍莉和克莉丝在图克森长大,当她们年纪很小时,总是两边睡觉(还穿着连体睡衣的时候)。我爸妈那时候住在南边离我们只有4英里远的地方,有很多个夜晚,她们当中有一个,或者两个都会去爷爷奶奶家睡。当我爸妈过来串门时,桑迪和我几乎毫无例外都会听到她们说:"我们可以去奶奶家睡觉吗?"
我们通常都会答应,但克莉丝在外面睡觉时有一个特别的仪式。我把她和霍莉放在奶奶家,确定她们都带了自己的小毯子和毛绒玩具,跟她们拥抱吻别后,再驾车离开。
然而刚驶上车道,我的电话就会响起。
"哈罗?"我说。
克莉丝的小声音就会弱弱地响起:"我想回家。"
做这种事的永远是克莉丝,霍莉从来不会这样。还记得她说不想留在大学里的那次吗?这就是我的二女儿,适应新环境从来不是她的专长。
所以,当我的电话在婚礼那晚的11:45响起的时候,我应该不会感到很意外,虽然我还是有点吃惊。
我拿起话筒,几乎不相信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克莉丝的声音。那再也不是一个小孩子的小小声音了,她的嗓音带着成熟女人的味道,还能听出她有着出色的歌喉。克莉丝和丹尼斯新婚的第一晚是在度假村里度过的,她的电话就从那里打过来。
"爸爸,在睡觉之前,我想跟你说,谢谢你参加我的婚礼,还有你做了这么多,让今天变得好精彩啊。"
然后丹尼斯接过电话说:"爸爸,我就是想告诉你,不是我提议打这个电话的啊。"
他可绝对没有撒谎。
听完电话,我倒在枕头上。长长地,满足地吁了一口气。
克莉丝不会再想回家了,她已经找到了一个新家。
最后结局
星期天,我们在下午1点见面,一起吃了个庆祝的早午饭。克莉丝和丹尼斯拆了大家送的礼物,晚上他们要回自己家住。
周一,他们要去机场,让我开车送他们。
"噢,我去不了,"我说,"我记得我要开会或者做点其他事情。"
开玩笑!
我很开心地接了他们。知道克莉丝肯定会对离家感到不舒服,我把丹尼斯拉到一边说:"丹尼斯,给,把这个号码放到你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号码?"
"这是打给我们家的免费号码。不是今晚用的,但也许明天就用得上,克莉丝很有可能说,'我要给家里打电话'。这个号码会给你省不少钱,酒店的长途电话费会吓死你的。
"对了,这个号码只是你我之间用的,知道吗?"
"明白了,爸爸。"
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在离航站楼还有5分钟路程的时候,我把车子停在路边。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祈祷一下吗?"我问。 我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我做过的最明智的一件事,就是在桑迪和我结婚后开车离开图克森时(开着一辆1960年款的雪弗兰科维亚.从图克森到圣迭戈烧了我们45夸脱汽油),我把车子停在路边,祈祷上帝保佑我们的婚姻。
他们欣然同意,于是我们手握着手开始。"上帝啊,"我用最虔诚的声音开始祈祷,"请您与克莉丝和丹尼斯在一起,帮助他们明白彼此的心意,保佑他们的生活,让他们相依相守,拥有美满的婚姻。"
时间往前展开,我似乎看到了未来。"克莉丝,"我说,"有一天你会载着小麦迪逊--这是你孩子的小名,你现在还看不到她--去机场,你要告诉麦迪逊和她丈夫,说这是莱曼家的传统,要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向上帝祈祷,希望他保佑孩子们婚姻幸福。"
几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我帮丹尼斯拿下行李,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拥抱,再次告诉丹尼斯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我本想给他一些钱,这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不过最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到了晚上,就像我预言的那样,克莉丝跟丹尼斯说,她想给家里打电话。
"我来帮你打,亲爱的。"他说。
桑迪接的电话,短短地说了几旬,就听到克莉丝甜蜜的问候:"爸爸在吗?"
她这么急着要和我说话,我当然感动坏了。如果有个接线员在听,她肯定没听过有人会这么自豪地接电话。克莉丝用各种方式说了好多感谢我的话,告诉我她很安全,然后开始猛夸她的丹尼斯。
"当我们到达酒店的时候,房间还没准备好,"她说,"等了好长时间后,他们才给了我们一个只有两张单人床的小房间。
"一开始,丹尼斯说,'起码我们还有房间,对付着用吧,'但我跟他说,'亲爱的,我已经有幽闭恐惧症的感觉了。'
"爸,我跟你说,丹尼斯就下去找前台了,你猜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现在换到了小型套房!"
这通简单的电话足以让我感动得再哭一轮了。桑迪取笑说,怎么克莉丝和你之间那么难分难舍,我说了一句,她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噢,是吗?等小凯文结婚的时候看看嘛,我已经等不及看熊妈妈和熊宝宝是怎么熬过这一关的了。"
过了两晚,当桑迪和我把罗伦和汉娜哄上床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生活似乎终于回归平静了,虽然在内心深处,我知道生活已经发生了再也不能逆转的改变。
"哇哦,"我大声说,"我活过来了,终于熬过去了。"
我已经准备好犒劳一下自己,从这辈子最激动和最丰盛的经历中安然归来,是时候放松一下了。终于等到了把我们两人重新摆回原来轨道的时刻。
然后,桑迪靠着我的肩膀,轻轻耳语了一句:"想想吧,我们只需要再经历4次就可以了……"